據我所知，死人變不了性

還未等魏泉再想多套出點有用信息，墨無淵已然掛了電話。

他整個人又回到了那種無神，無焦距的游魂狀態，仿佛隨時隨地都能解體似的！

別墅裏都在放著那幾段監控。

有錦旗畫面的，一面接一面，上面的字跡和他一模一樣，也有姜羽第一次模仿他聲音的，音色語調也全都一模一樣。

雖然說巧合多了就不一定是巧合，可沒說真就不是啊？！

這不還有不是巧合的羽毛嗎？

羽毛是女的，但姜羽是男生……男生……

男生兩字，手拉手的在墨無淵腦海中吹鑼打鼓，歡呼雀躍，像是要公告天下似的！

墨無淵整個人又不好了，可坐著坐著，不好著不好著，混亂的腦海中又抓住了一個模糊的畫面。

——D班贏過了新武班！

他猛地站了起來，沒錯，D班不止是簡單的贏過新武班，還是碾壓性的贏！

姜子煜雖然最後沒去戰部，但到底是去過域外，進過白塔，再怎麽樣，也不可能帶出的新武班還不如D班！

再加上他雖然也沒親自教學，卻也將尚在華域的戰部人才調了過來。

比如，新武班的格鬥教官，還是一個異能者。

可這種情況下，在資源全力傾倒的情況下，D班居然還能碾壓新武班。

那麽，以前他看資料時，D班那些亂七八糟的成績，是幹什麽去了？

唯獨的可能是，D班中後來有人強過姜子煜，且不止一星半點，所以帶出的班，才能出現碾壓的局面！

而這人是誰，誰是主心骨，誰後來的，不言而喻！

“姜羽……”

兩個字從墨無淵口中低喃而出，腦海中另一個驚世駭俗的念頭也跟著冒出：誰規定姐姐不能是男人了？

姐姐已經死了，能再次活過來就已經是奢望了。

至於重新活在男人身上還是女人身上，這是姐姐能決定的嗎？

墨無淵腦海中就這麽徘徊著「誰規定姐姐不能是男人」和「姐姐可能變成了男人」修長的手微顫。

又打了一個電話：“把姜羽近三年的資料，事無巨細，全部查出來給我！”

姐姐死了有三年多，那麽他就從最初的時間段查，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。

他就不信一點兒線索都沒！

墨無淵打完電話後，放空了一下，又上樓走回了房間，看見白兔子的第一句話就是：“你媽媽要是變性了怎麽辦？”

白兔子：？？

大概這問題太驚悚，白兔子難得宕機了一下，機械眼閃爍了一下，內部在艱難的重啟。

過了一會兒，白兔子終於擡著腦袋，根據數據庫得出了最終回答：“據我所知，活人才能變性，死人變不了性。”

“而且主人媽媽已經死了三年零兩個月，白骨更變不了性。”

墨無淵：白骨……

許是又被刺激到了。

墨無淵擰起機械白兔子，也跟著倔上了，一雙血色的眼盯著它，糾正道：“我的意思是說，你媽媽可能變成男人回來了。”

滋滋！

白兔子腦門上硬生生的冒出了一縷黑煙，大概是內部什麽軟件燒壞了，灰色的機械眼也閃爍出了紅光。

左邊的機械臂轉動著。

毫無預警的碰上了拎著自己的手，一股加大版的電流，無情地將墨無淵整條手臂電的一麻，人都清醒了不少！

趁著墨無淵條件反射松手的瞬間。

白兔子更是趁機溜了下去，小短腿嗖地收回，露出兩個輪子，無情地滑走了。

滑走前，不忘扔出一句話。

“爸爸，你終於瘋了，請先清醒清醒，短時間內，請不要找我。”

墨無淵：他想拆兔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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